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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的撕裂,我得了蕁麻疹。
我不知道自己過敏的是他們的話語、自己的情緒激動,還是空氣中流動的傷害物質?
基基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無奈的是很多部分我都無力割捨,也沒有勇氣這麼做。
畢竟,從出生就印下的牽絆,不論是好是壞、是喜是悲,不是都該接受嗎?
也許,我仍舊太天真了點,總想相信改變的可能性。
或許,如你所言不可能的,那些固執瘋狂甚至毀滅。
不斷地一再地重複地循環一次又一次,儘管每次的主題和主角不同。
然而,終極核心的死結始終幽幽地躺在秘密的門後,沒有人敢碰觸。
碰觸的後果,不是傷害就是被傷害,不是正面迎戰就是擋在中間。
理智的情緒表達或和平的討論空間,被不知名的力量壓縮得越來越狹窄。
在如此窘迫的天地裡,我們可能連轉身的位置都沒有。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腳步還是要往前走,努力地在不安定中求短暫的平穩。
幸好,我們都還保有難得的幽默感,用自嘲來調劑低潮。
幸好,我的記憶力一向不太行,不愉快的很快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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