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在極度脆弱的時候,就會特別需要同類在身邊呢?


 


在一種緊密連結的關係中,難道都是我一直在誤以為只要靠著努力去改變自己就能夠改善你的看法嗎?這麼多年以來,我在你曖昧不明的態度和喜好裡,無所適從地度過每一天,其實我很痛苦卻又抱著莫名的希望,天真愚蠢地以為人是會成長和改變的,相信你也不例外。難道這一切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從你口中射出的一道道殘酷又冷血的話語,老實說我從來就沒有刻意去記得,但讓人難過的是被傷害的感覺一次卻比一次濃烈,心好痛,有時候根本就分不清臉龐上的究竟是什麼液體,溫溫熱熱的,好像可以輕易地融化人心,又或只是自己軟弱無助的象徵。你們說我應該瞭解你們,就因為這些纏繞的血和晝夜。我說我從來就不知道,甚至我連猜測的本事都沒有,你的好你的惡不表達出來我怎麼明瞭,更何況是累積了這麼多細瑣繁雜的惱怒與不耐。我確信任何一個偉大的心理學家都無法整理出你內心所有的想法與情緒的源頭,如果你單單要別人從你的表情和行動中去臆測的話。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討你的歡心,過去以來,我嘗試最大的努力與誠意去實踐,有時候都忘記自己也是有自尊的人。也許我怎麼做,你都不滿意,畢竟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不是你身上的虱子。敏感如你,粗心如我,套你說的,也許天生就是仇人吧。我是不是應該從執迷不悟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了呢?誰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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