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和基基的對話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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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的右臉開始腫得和左臉不對稱之後,我終於下定決心找一位滿頭白髮的高人求助。


在我騎車奔向高人的懷抱之前,我丟了一個離線訊息告訴基基:我決定去看牙醫,祝福我吧。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說 (下午 01:36):
 怎麼了?臉種起來了嗎?
盲斯特小姐 說:
 我受不了細菌的作惡
 我決定消滅它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看完回家了嗎?
盲斯特小姐 說:
 啟順牙醫  果然快狠準----->我們家附近的診所,醫生非常有個人風格,他的趣事說不完。
 他抽了我神經----->完全沒麻醉‧
 用鑽子戳破我的膿包   刮乾淨裡面噁心的膿血----->在我的哀嚎之後,他決定幫我打兩針麻醉,他的打法讓我更哀嚎。

 星期三還要再報到一次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抽神經?!你的牙神經被抽啦?
 那不就要做假牙?
盲斯特小姐 說:
 是阿  因為神經早就壞死了  所以必須抽掉----->從那顆補牙掉了之後,雖然本人一天兩次用牙線、刷牙、德恩奈漱口,卻還是不時須承受牙神經作亂。

                                                                    如果說有辦忍耐比賽的話,我應該可以得前三名吧。
 當我一躺上手術台的時候  醫生就說恕瑜阿很久沒來拉----->就像是一位鄰家爺爺關心我吃飽了沒般的語氣。
 有五年沒來了吧
 我就回是阿  我很抗拒看牙醫
 他就問五年中都沒看過牙醫嗎
 我說對阿
 他就說  那.....是該來的時候了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好深沈的心靈交流
盲斯特小姐 說:
 恩恩
 還有一個很深沉的約定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請說
盲斯特小姐 說:
 他抽完神經 稍補了一下洞
 他就說  下次來的時候幫你稍微看看其他的吧
 我滿嘴是血地回 恩恩----->他認真地下了這麼一個結論,我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眶含淚地看著他。在他眼裡可能解讀為「喜極而泣」吧?!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哈哈哈
 至少這次要弄到嘴巴都OK才行的意思
盲斯特小姐 說:
 我的血還濺到了他的手套上
 他再不小心印到我的臉上
 他幫我的臉擦血的時候  還在笑說 阿...都印到了----->你沒看錯,他就是這麼爽朗樂觀。
彌生桃-暫訂聯合國料理王 Part2:11/7(六)初賽 說:
 那個阿伯……讓我笑了
盲斯特小姐 說:
 是阿 感覺都可以寫聊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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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甚麼顏色?』『挑一個有女人味的色彩給我吧!』


一個幫另一個擦指甲油,彷彿回到了童年玩家家酒的時光。


小毛球在旁邊看著傻傻笑著的姐姐們,歪來歪去的小腦袋好像聽懂了甚麼。


兩個女生閒扯淡,笑鬧的輕鬆的夜晚,真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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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苦澀,只有在特別的時候,才能深刻地體認到。


太過堅強的腳步,其實是為了掩飾內心的孤寂感。


所以看見了峭壁,遇到了滑石,都要比其他人更安靜穩定地踩著地面。


前進的速度很慢,甚至漸漸脫隊了,濃濁的吶喊卻向上攀升。


有一點懊惱自己的手足無措,也想要放肆地感受害怕。


劇烈撞擊的心臟、來不及換氣的呼吸、和一直懸空的右手......


我站在頂端,苦澀從四面八方貫穿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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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為我別上的星星。


我的確喜歡它們在胸口勝過於在額頭上。


胸口會發熱,也許星星受熱後能因此閃閃發光。


這樣,我們就不會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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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的撕裂,我得了蕁麻疹。


我不知道自己過敏的是他們的話語、自己的情緒激動,還是空氣中流動的傷害物質?


基基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無奈的是很多部分我都無力割捨,也沒有勇氣這麼做。


畢竟,從出生就印下的牽絆,不論是好是壞、是喜是悲,不是都該接受嗎?


也許,我仍舊太天真了點,總想相信改變的可能性。


或許,如你所言不可能的,那些固執瘋狂甚至毀滅。


不斷地一再地重複地循環一次又一次,儘管每次的主題和主角不同。


然而,終極核心的死結始終幽幽地躺在秘密的門後,沒有人敢碰觸。


碰觸的後果,不是傷害就是被傷害,不是正面迎戰就是擋在中間。


理智的情緒表達或和平的討論空間,被不知名的力量壓縮得越來越狹窄。


在如此窘迫的天地裡,我們可能連轉身的位置都沒有。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腳步還是要往前走,努力地在不安定中求短暫的平穩。


幸好,我們都還保有難得的幽默感,用自嘲來調劑低潮。


幸好,我的記憶力一向不太行,不愉快的很快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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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聽到你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童年孤單走失的片段被喚起了似的,有一種茫然無措的感覺。

你從一個家庭被帶到另一個家庭,輾轉流浪的原因竟出於人類愚蠢自私的理由:原來的主人嫌你太大了,所以拿你交換了一隻年紀、體型小號一點的孩子,而現在這個主人要你的原因,只為了牽你在路上走的時候,可以很拉風地吸引年輕女孩的注意力。聽著基基的敘述,我幾乎可以想像得到當你第一次怯生生地踏進那個狹小擁擠的陽台時,你也許仍處於被爸媽遺棄的震驚裡而久久無法平復吧。日復一日,趴在陽台一角安靜乖巧的你望著生鏽鐵窗外的天空,終其你的一生可能都無法理解為什麼爸爸媽媽不要自己了。

 

當初聽見你在同事家裡,心裡是一陣錯愕,真的嗎?前一隻小狗的坎坷病史,馬上被一隻大黃金獵犬給填補,彷彿未曾駐足過,一點痕跡也不留。當下我是有點感嘆,然而真正令人感到驚愕,卻是我第一次真正見到你的時候。大大的身軀懶懶地趴伏在骯髒的地面上,四周堆到無處放的雜物凌亂無章緒,眼前既是熟悉又是陌生,你與身邊的東西都蒙上了層灰,灰濛濛的光線下毛絮紛飛。在一片髒亂中我看見世界上最純淨的雙眼,如一潭深泓將我吸進你的世界,全然的信任又閃爍著某種害怕,輕輕的眨眼,小心翼翼的靠近,好像怕在下一秒闔上眼的瞬間眼前的逆著光的人影又要轉身離去?

 

某天基基打了電話來,興奮地提議想帶你回家住一晚,她說你現在的家因為雜物太多的關係,完全沒有讓你活動的空間,陽台是你唯一安憩之處,而且你現在的主人又養了一隻新的小黑貓,他現在所有的關注都放在那隻小貓咪身上,已沒有多餘的愛給你了。主人的姊姊,也就是基基的同事,比較喜歡貓咪,不太知道怎麼和你相處,除了每天定時把食物放在你的碗裡之外,沒有太多的互動,頂多兩、三個星期才有空帶你在住家附近走走。我知道連小朋友都是需要被大人稱讚你好棒、需要被摸摸頭抱一下的,更何況是才快兩歲的你呢就像孩子一般渴望著爸媽的寵愛。於是,我在電話這頭平靜地回覆肯定的答案。

 

大概是瘋了吧?不顧一切的向爸媽撒了個蹩腳的謊,相信他們心裡有底卻沒有拆穿。將你帶回來的那一天,我們還有些小小的害怕,畢竟你實在太大了,大嘴一張便足以吞噬成人的半隻胳臂。還不瞭解你的我們只得輕輕的拍拍你呆楞的頭,誇獎你,好棒。看你開心的啣著散步的環帶瘋狂跳著,在河濱失了分寸的狂奔,你是不是很久沒在陽光下這樣盡情的跑跳了呢?我和銀銀拼了命的拍撫你有點消瘦的身軀,撫摸你藏著憂鬱的眉心,你似乎還不習慣與人面對面的撒嬌。心疼啊,在狗狗眼裡的天地就是主人,對失去過主人的你,天呢?在哪?低頭望著手上厚厚一層灰與髒污,這才發現你的毛髮在奔跑時甚至不太會飄揚……一路上對任何事物都新鮮的你,在木瓜眼中或許很孩子氣吧?怪不得她端出老大姊的神氣大吃飛醋。在浴室裡即使我們對你又沖又刷,始終維持無辜表情靜靜地等待,毛被扯痛了也沒發出聲低吟,仍是張著大眼睛溜答答的看著周遭。經過一番混戰後,你的毛髮在光線下又再次恢復了以往的光芒,一層薄薄的金黃圍著你,這麼乖巧的狗狗理當被祝福的,有誰看見當時美麗的你能不心動呢?

 

望著你那無辜單純的眼神和不停來回搖動的尾巴,然只有短短的一天,我也要努力帶給你此生從來沒有的快樂與疼愛,我在心裡默默對自己許下承諾。和PAPAYA相比,你好安靜,你知道嗎?一個巨大的身軀,實在無法想像裡頭住著一個貪玩真摯的靈魂。如果這個廣大的世界都被污染了,但我相信你和PAPAYA將會是小白花一般純潔無瑕的唯二吧。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嗎?為什麼姊姊喚你的名,你竟能從遙遠的彼方飛奔而至身邊?為什麼你能夠和KERORO玩偶玩到四腳朝天,就像個孩子般毫無戒心?為什麼你可以在姊姊溫柔的撫摸之下,安心地進入夢鄉?為什麼姊姊隔天醒來開了房門,你竟然開心地過來將有力的前腳搭在姊姊身上,彷彿我們一世紀沒見了似的?真心祈禱時間能夠暫停在此時此刻,我能多摸摸你的頭拍拍你的背久一點,竭盡所能地把對你的不捨和心疼化為撫摸與輕語傳達給你,讓你明白你絕對百分之百值得人類用心的對待。你的毛真的不好洗,糾結成一團團的毛球,粉紅色的皮膚上散佈著一塊塊不明的結痂,我和基基耐心地想幫你洗掉身上的塵埃與泥土,真希望潔淨的水能夠把你內心的徬徨與無助也一併沖走。媽媽拿著鋼梳把打結的毛慢慢梳開;我拿著乾毛巾擦著你潮濕的腳蹼;基基拿著吹風機吹著你的腹部,卻只摸到你兩側略微突出的肋骨;呵,而小豬則是繞著我們看著你猛吠狂吠,真是有活力。三個人手忙腳亂,可是彼此的嘴角都不約而同地彎起了一個滿足的弧度。午後的時光在溫暖的陽光下緩緩流動,三個人和兩隻狗。

 

聽同事說你在家裡總是乖巧的不吵不鬧,靜靜地一個人咬著玩具,是因為沾滿口水所以喜愛貓咪的同事也不太敢跟你玩嗎?或是追著自己的尾巴繞啊轉啊……如果可以,真希望你能在草地上盡情奔跑要多久要多遠隨你,只要回頭我們都會站在原地等你回來。不用怕跑失了,我們會先去找你,不用怕什麼淘氣的舉動惹得主人生氣了,誰捨得對你生氣呢?只要你垂著無辜的雙眼眨個兩下,再冰冷的心都像春天的雪一般融了散了,再忍不住伸手順著你寬闊的眉心撫去,一直到正直略顯纖細的背脊,揉揉沒有脾氣的毛茸茸大耳朵……看你咧開大嘴吐出舌頭笑了,那上揚的嘴角真希望永遠都合不攏。夜深該睡了,你仍咬著濕漉漉的KERORO想要再戰一場,若是明天過後沒有人再陪你玩了,如果你真將那一天當作是一場很美的夢,我真的會大哭的。我們不是夢,我們真的愛你,雖然只有一天。甚至連我也覺得這一天完美的太不真實。看你不情願的睡去又驚醒,幾乎可以預見隔天你必定是起了大早,先將四周的環境再巡視一遍,接著便懂事的趴在陽光下安靜地等待大家的出現,或許在門把輕轉的同時你早已守候在房門前了吧?

 

 分離那天,就不敘了,怕又止不住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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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闇啊,是雲闇嗎?

 

是我自作招來緊抓在手心嗎?

我以為手裡握的是氣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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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18 Sat 2006 22:16
  • 預感

 

 

依偎的日子已經結束,

在夢裡,妳有了心的歸宿。

為妳的幸福而喜悅地笑,

下一秒,靈魂有一部份也空了。

 

好真實的夢境。

醒來的時候,心還隱隱作痛。

 

也許是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雙胞胎也有分離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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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4 Sat 2006 21:03
  • 同類

 

這個城市裡  屬於同類的有多少 

                                  真的很稀少

 

關於這個事實很早就明瞭

 

看著你不願意相信的臉孔

其實    我和你一樣很惶恐

但還是故做堅強說一切都沒什麼

嘲笑我們都是弱勢族群的時候

                                    你竟也笑了

                                    笑得好虛弱

 

無助的沈默以此為原點開始擴散

 

因為稀少   所以珍貴

然而    真真正正去珍惜的有幾個

道理一直都存在要去貫徹卻很難

 

我循著你的氣味去尋找下個同類

卻被迫放掉身邊的獨愛和寵溺

每一次的自我催眠都好費力

軟弱的靈魂

        承受不住想念的沈重窒悶

                                     竟又沈淪了

 

地獄和天堂的距離也許在轉身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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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6 Fri 2006 23:49
  • 出口

 

無意識地行走

在人潮中被人群推著向前

即使擁有自主意志  也必須刻意壓抑

輕飄飄的  不是因為沒有負擔

失去了地心引力的結果  只能繼續漂浮

 

基基,我了解那種想望

然  無私的付出與包容  是不存在的

 

前方伸手等待的人 

如果自己沒有等速前進

只有掉棒的可能

 

遺忘  有時是件幸福的事情

記得  反而是太沈重的傷痕

 

生命像是座複雜的迷宮

在裡頭尋找出口的我們

遺忘了來時路

      卻記得那股熟悉安心的香味

                        在身邊繞呀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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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7 Tue 2005 17:54
  • 曾經

 

精神上的抽離

即使身在其中

也予人無法融入的疏遠

這是你的慣性

也許是你想丟棄的部分

卻是我急欲披上的外衣

 

手中花  很美卻也很脆弱

 

公園裡  結冰的湖面  寧靜

單純美好的小小幸福

想要一直守護下去

最後也只能淪為無能為力

 

真的是無能為力

 

不過某一天 對著天空發呆的時候

或許慶幸自己曾經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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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繞著地球 地球繞著太陽

 

是什麼樣的力量在牽引著彼此

 

不自覺順承著在乎的人的期望改變

 

自己為自己下了無數的決定

 

其中卻缺乏了自主的意志

 

當妳如是說  竟也潰堤了

 

或許是幸運的  至少有20%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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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努力的,所以請不要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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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相信你要我相信的一切嗎?

這個世界好殘忍。

 

左邊是沉淪,右邊是未知。

我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也想要前進,也想要後面有人來守護。

 

可是佇立在這個交叉路口,已經很久了。

 

時間一分一秒不停留,太陽升起了又落下。

 

黑暗仍然籠罩我,寂靜無聲。

 

又剩自己一個人。

 

既然要留下,為什麼不兩個人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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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

一間熟悉如同你我老朋友的豆花店。

 

藍色生鏽的鐵門深鎖,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很大又刺眼的布條,

上面寫著『羅力的咖啡店將在此為您服務』。

 

好奇怪的感覺,心裡好像有個地方缺了角。

 

空了的部分是那段悠閒自在的時光,

快樂地吃著料好實在的豆花,

瞎扯著生活中平淡無奇的小事,

PAPAYA就在我們的身邊,

而你就在我的旁邊。

 

如今你仍然在我身邊,

PAPAYA也在我腳邊,

可是空了的地方再也消失了找不回來。

 

又要和一段存在說再見,

我想問問南飛過冬的小鳥,

什麼時候可以不要再說再見,

我已經厭倦了。

 

厭倦了微笑say good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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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挺享受一起腦力激盪的感覺。

文字這個東西,真的很好玩。

回想我們如何在出版社的要求中變化出新的花樣來,

不禁就有一股興奮刺激感流過我的全身。

所以,不用謝我。

因為我正在品嚐玩文字的樂趣。

且不論結果如何,

至少我們在過程中很白痴很快樂。

ps.不過,還是希望機會與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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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基,看了你的回應,

我決定把我大學時寫給你的一篇文章放在這裡。

 

我還記得喔

 

記得那天近中午時

媽媽要我去幼稚園接你

你興高采烈地show出你的新玩具給我看

你說那是你的獎品

 

牽著你的手    走在往回家路上的巷子裡

 

蟬鳴突然狂妄地吵鬧了起來

就好像家裡以前還沒壞的音響 

                              不小心被轉大聲了一樣

 

我的心和你的心  步伐一致地大步邁開

 

對暑假的期待與興奮感

有如頓時拆開了封套的冰棒 

                               汨汨地流了滿嘴滿手

雖然髒兮兮地  不過好甜喔

 

那一天是暑假冒險的開始

 

我做了一些修改,不過大意不變,

紀念那一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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